汞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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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昱】蔡程昱疗养报告

*总裁棋x抑郁症昱
 *弘杨、超朋提及
 *先婚后爱/前期渣男g7
 *请善用退出功能


前言:第一章的热度是我从来没有想象到的,这让我感到非常慌张,我怕我第二章写不好会给期待下文的读者带来一次失败的阅读体验。如果影响到了大家的阅读体验,那么请把意见写在评论,我会去仔细修改并重发第二章,谢谢大家(土下座






Chapter    2

       方书剑曾经说过,蔡程昱和龚子棋两个人属于你懂我我懂你的那种关系,不用多说什么,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
       “有点像灵魂伴侣……不对,你俩肯定就是灵魂伴侣!”方书剑喝着校门口那家腻得要死的奶茶店的奶茶,笑嘻嘻地说。
       是有点像灵魂伴侣,蔡程昱想。但是他的灵魂伴侣早都已经挖掉身上属于他的那块印记了。印记上或许写着“蔡”,或许写着“程”,但永远都不会写有“昱”字。蔡程昱不会是龚子棋的光,从来都不会是。



       蔡程昱静静地看着站在厕所门口的龚子棋,抿了抿唇。嘴里的一股酸水味搞得他难受得很,他疯狂咽着口水,试图把那股味道压回胃里,却事倍功半。蔡程昱非常成功地把卡在喉咙里剩余的酸水给倒腾出来了。
       “咳咳咳……”蔡程昱狠狠抹了把嘴,抬头发现龚子棋还站在原地不动,索性直接坐在了地上,也不管现在还是寒冬腊月。冷冰冰的地板刺激着他的皮肤,窗外还在下雪,寒风呼啸,把宅子的窗户砸的哐哐响。他仍穿得单薄,一套皮卡丘的秋季睡衣便是蔡程昱今天的装束,裤腿甚至短了一截。他吸吸鼻子,不争气地打了几个喷嚏。
       龚子棋露出嫌恶的表情,皱紧了眉头,走过去把蔡程昱从地板上拽起来。“快点去整理一下你自己,那么想死就去啊,把自己搞成这样是想恶心谁。”龚子棋半拖半拽地把蔡程昱带到洗手台前,松开了手对着他的合法伴侣冷嘲热讽。蔡程昱洗脸的手一顿,眼底里的最后一束光也熄灭了,用嘶哑的声音对龚子棋说:“好。”



       蔡程昱觉得自己还是得去吃个午饭。
       他蜷缩在那张大床上,胃疼得他冷汗直冒。还带着未干的血迹的水果刀被他扔在书桌抽屉里,蔡程昱的右手手腕正在汩汩地冒血。作为一个右撇子,他第一次用左手自残,力度没掌握好,比平常用力了不止一倍。
       胃疼、手疼。
       蔡程昱还特意打了盆热水放在一旁,他稍微动动身子,从床中央蹭到了床边,看着出血量明显变少的右手手腕,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进水里泡着。





        “你那么想死就去啊。”
        “把自己搞成这样是想恶心谁。”





       失血过多让蔡程昱头晕眼花,仿佛下一秒就可以被送去阎王爷面前批是去天堂还是去地狱。不过像自己这么混蛋的人,估计下地狱的可能性比较大吧。蔡程昱这么想着,低低咳了两声。胃绞痛却在这个时候和他作对,不给他一个痛快,偏偏让他吊着最后一口气。
       蔡程昱感觉自己耳边有两个小人,一个喊着“快闭眼快去死”,一个喊着“你得剩最后一口气去看看走马灯”。蔡程昱想都没想就把让他去看走马灯的小人给踹远了,痛痛快快地闭上了眼睛。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好像听见了什么人撞开他的房门然后把他从床上抱起来,耳边充斥着熟悉却又着急的声音,让他像个听见母亲呼唤的一岁宝宝一样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张超红着眼圈恶狠狠地甩了龚子棋一巴掌,又抬起腿踹了对方两脚。“龚子棋你混蛋!蔡程昱要是醒不过来你就等着给他陪葬!”张超吼道。
       他简直要气炸了,收到蔡程昱自杀目前还在手术室抢救的消息后,他立刻收拾好东西带着梁朋杰驱车来到市医院。二人冲上九楼的时候黄子弘凡和高杨已经等了有一阵了,还站着一个一脸漠然的还在看手机的龚子棋。黄子弘凡的衣服上还沾着蔡程昱手上流下来的血,小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嘴里一直在嘟囔着“蔡蔡你要是醒过来了别说小提琴的弓拉吉他,用葫芦丝去拉小提琴我都教你”,坐在他身边的高杨轻轻环住黄子弘凡,一下又一下地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孩顺气。张超什么都没说,走上前对着龚子棋的脸就是一巴掌。梁朋杰还吹了个口哨:“响声清脆,命中十环,满分,龚子棋你他妈活该。”
       公子哥龚子棋哪里受过这种罪,从地上爬起来的第一个行动就是伸手打回去,吓得梁朋杰急忙伸手把张超往后拽。眼看着两个人即将扭打在一起,高杨冷静地出声阻止:“要打你们他妈滚出去打,嫌事情还不够多是吗。”高杨阴沉着一张脸,眼底里闪过一丝阴郁,语气冷冰冰的。他恨龚子棋吗?说不恨才他妈放狗屁。“龚子棋,我他妈警告你,蔡程昱走到现在这种地步,全是你操蛋的一手造成的,你现在好好想想待会儿怎么给蔡蔡下跪请罪。”
       龚子棋没说话,挨了打的他乖乖站在一边。梁朋杰从背包里翻出蔡程昱的病历单,甩到龚子棋脸上:“你自己想想蔡蔡怎么对你的,你又是怎么对他的。”龚子棋大致看了下这张病历单,日期是六个月前,蔡程昱被诊断出中偏重度抑郁症,下面还有医生备注:“病人不愿住院接受治疗,建议心理医生上门疏导,病人应按时按量遵医嘱服药,不宜对病人恶语相向”。

       “需要我帮你数数你自己的事例吗龚总?欺骗蔡蔡的感情,结婚纪念日明明答应人家一起过结果自己跑出去嗨了一晚上,新年的时候说还不如自己一个人过来得快活,蔡蔡一生病你就不耐烦,把人家从原来的房间赶去小隔间就算了,嫁给你三年,他从来没买过一件新衣服,大冬天里面短袖外面一件羽绒服,你这叫结婚?这分明就是虐待。”张超掰着手指一件一件地数龚子棋做过的混账事,数到最后自己都差点哭出来。
       黄子弘凡哽咽着出声,说:“你知道蔡程昱不愿意住院的理由是什么吗!他说……他说,他说你晚上喝酒回家没人照顾,他不住!你要是现在敢说出这是他一厢情愿这种话来,那你他妈真的连人渣都不如。”梁朋杰坐在椅子上给方书剑打电话,等对方接通的同时还不忘警告龚子棋:“你最好想清楚等会儿怎么给方书剑解释。”
       龚子棋被骂得哑口无言,他意识到了自己好像真的做了太多混账事了。
       结婚纪念日,他答应和蔡程昱一起过,结果转头就和所谓的兄弟出去嗨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回家的时候,他看见蔡程昱伏在饭桌上睡着了,桌子上坐了四五道龚子棋爱吃的菜。
       新年,和蔡程昱按部就班地吃年夜饭看春晚放鞭炮。这是很久没有过过一个好年的蔡程昱当时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结果他兴致缺缺,随口就来了一句还不如自己过就回房间睡觉了,殊不知身后的蔡程昱早已经泪流满面。
       蔡程昱体质不大好,容易生病,一烧起来就是三十八九度的。他刚开始还尽职尽责地照顾了两三次,后来实在是被蔡程昱这种三天一大病两天一小病的体质烦的不行,丢给他几包药就不再管了。
       蔡程昱原本是住在主卧对面的客卧里的,但由于龚子棋朋友实在是多,每次一在家里聚会客房绝对不够用。他没办法只能让蔡程昱去住小隔间。
         蔡程昱三年来没买过新衣服,除了必要的内衣裤,他的睡衣、常服、羽绒服、袜子这类的他真的从嫁进龚家后从来不买,就连他给蔡程昱买的衣服他也原封不动地送回去。问他为什么,他说旧衣服回忆多。
       龚子棋不敢再想了,他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他妈就是个混蛋。当初说蔡程昱嫁进来把他当成路人就好了,结果蔡程昱连路人的待遇都没有。他就像路边的无名之花,本来生长得好好的,却被除草机非常不留情的扯断、销毁。这就是蔡程昱的三年,活生生血淋淋的三年。




       手术室的灯从红色转为绿色,蔡程昱被推了出来,四个人全部涌上去看他的情况。
       蔡程昱惨白着一张脸,嘴唇毫无血色,眉头紧锁,似乎是沉浸在什么不好的梦里。“医生,情况如何?”高杨问。医生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地看着面前的四个人,又转头去看躺在病床上的可怜的男孩,平静地下达了噩耗。










       “做好病人醒不过来的准备。”



——tbc——



在这里统一回复上一章的评论


给心疼蔡蔡并要求狠狠虐7的读者:虐,往死里虐,让g7追妻火葬场


给心疼7的那位读者:姐妹,你很有前途我看好你哦,毕竟7也惨兮兮


赶稿真的累,熬了三四个晚上我写文的时候思虑堵塞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狗屁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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